星期四左眼跳见他慌神,她的心里骤起波澜,口中却净说些伤人的话:“既然你待她不同,明日我便给她个好身份,其实都这么多年了,冀王身边也该有个可心的人物……”
“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我以为你是个傻小子。只是没想到,你穿了襦裙的样子,竟然如此……”“如此什么?是不是很奇怪?”“不是。”“如此,甚好。”“把你的喜欢留给当初的面目吧,我们已经回不去了,冀哥哥。”晚风中,她的话也成了一句飘忽不定的叹息。
“其实,你喜欢的只是当初的我对不对?虽然我不敢承认这件事情,但是你带她回来的那一晚,我就晓得了。你从不敢承认的话,也就是对我不敢承认罢了,因为我不值得。”
其实他做这些,只是想让她高兴,如果他的死会让她舒坦的话。 那好,那杯毒酒,也是饮鸩止渴的幸福。 可是,他若是走了,心里唯一放不下的人就是她了。 可是她执意让他走,他又有什么办法呢? 他想让自己成为她的盔甲,却未想到,在她眼中,他始终是一把流血的刀。
他想,人生若只如初见,如果一切还能重来,就停在她刚刚及笄的那一年吧,那时候,她还是个小姑娘。
那时候她还是一身男装的娇憨模样,他便早已对她移不开眼睛。 能死在她手里,他想着。 其实这样,就很好。
昨夜星辰昨夜风,就让所有的一切都尘封在旧梦中吧。 喜欢和爱这件事情,于帝王来说,本就是最无用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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